如果是前两天,甚至只是今天上午,这都是个普通得不会引起任何波澜的名字。但现在已经接近第二天的零点,走在街头巷尾的人们早已看过了晚报,这个名字就成了最大的爆点,甚至比法德两国人当街撕打都有看头。
晚报的那篇报道虽然对奥地利外科领域的发展持悲观态度,但依然肯定了卡维之前的工作。
一位不足20岁的年轻助手,成功补救了全奥地利没人敢做的手术,简直刺激。
当然这也得归功于阿尔方斯的给予的各种前缀,“名字”、“医院”、“伊格纳茨的助手”标签全中,全奥地利不可能再有第二个这样的卡维。
在一片注视的目光下,卡维不得不走出人群。
“你可把我害惨了......”
“这不是挺好么,给了你一个露脸的机会。”
“我不喜欢出风头。”
卡维说的是实话,过分受人夸赞反而会影响他的注意力,这是自己多年临床工作得来的教训。当然人和人之间很不一样,有些人就是喜欢被人夸,越夸越有精神。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阿尔方斯反问道,“你如果早些就离开了,我就会选择这些巡警当我的助手。”
“还不是为了那几个兔头。”卡维无奈地叹了口气,“当然,我对你决斗后的伤口也很感兴趣。”
阿尔方斯笑着欢迎了他的加入,靠上去低声回道:“如果你帮我完成了这场决斗,以后你要多少兔头我就送多少兔头,绝不收任何报酬。”
卡维也跟着笑了笑,同样低声说道:“有没有猪头?”
阿尔方斯很诧异,回道:“我没有烹饪整头猪的习惯。”
“那行吧,兔头就兔头,但你得负责送过来。”
“送哪儿?”
“我家。”
“没问题。”
现在问题看似来到了李本这里,但对他来说,没有助手反而成了一种优势:“不好意思主厨先生,我是单独来的Vienna,并没有朋友,所以也就没有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