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宁郎入赘。此事妾身如今已经知道是自己自si,让宁郎做出了太多牺牲,可惜已是有心难改……”这番话极有说服力,虽然是商贾出身,但苏檀儿小时候的确受的是千金小姐般的教导,此时白衣白裙,容色端庄柔美,站在那儿,高挑优雅,说话之间,看了宁毅一眼,眼圈已然红了起来。旁人恐怕都已经猜想起来,两人指腹为婚两小无猜,后来苏檀儿要接下家业,宁立恒竟愿意入赘,这等牺牲看来虽然诡异,但眼前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至于小婵,她与妾身自小一块长大,说是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宁郎xing子谦和,与妾身成亲之后,待家中丫鬟、下人也都是和善,此事与妾身同来杭州的众人都是知道。当初我们成亲,妾身让小婵去伺候宁郎,宁郎待她也如妹妹一般,如今已有两年多了,此事家中众人也都知道的……………”
“确是如此,姐夫一进苏家,便是小婵伺候他的。”苏文定举了举手,插一句嘴。
苏檀儿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伸回去,轻轻握了宁毅的手,仰起头,笑看吸了一口气。
“妾身虽然从小读过诗文,但于诗文一道,其实并不太懂。宁郎是江宁有名的才子,妾身自来便仰慕他,他虽然入赘,但妾身敬他、爱他,从来与一般女子无异,他对妾身的怜惜、容让,妾身也一直记在心里,此心之诚,天地可鉴……”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这些话,老实说,有些肉麻,这时人们本就保守,许多人大概一辈子都未想过这等场面,但女子站在那儿,那话语一声声的回荡在这大厅之中,说得理所当然、坦坦荡荡,一时间,大船上竟静得针落可闻。
不少女子,在初时的惊愕之后,此时的眼眶,也都已经有些红了。
至于众多男人,包括宋知谦在内,都是持续的目瞪口呆,心中也不知是怎样的滋味,羡慕嫉妒或者恨楼舒婉抿着嘴,将一只手托着下巴,扭头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又木然地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