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将目光转到眼前的两人。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穿蚕制青纱公服,还著蔽髻,看样子是宫中的女官。
为首的居然是年纪比较小的那个,不过她的那身女官袍服,看起来有些大了,穿在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
“敢问,第一关为何?”
“投壶之礼。”
“这有何难?”
不就是用箭矢投壶吗?
在庄园的这一个月来,赵越锻炼身体、温书识字之余,最多的便是投壶了。
这算是这个时代比较有趣的游戏之一了。
别说,他赵越还投得挺准的!
女官打扮的司马兴男见到赵越一脸不惧,心中顿时腻歪起来了。
“可是要“全壶”才能过第一关了,可没有你在二楼的时候可以取巧闯过此关。”
所谓之全壶,便是箭箭都中者。
遂安县主之前在二楼,可是知道赵越是如何上二楼来的。
虽然她听不见赵越与宋袆之间的交谈,但从二人眉来眼去的动作来看,肯定是那个女姬被这家伙的男色给诱惑住了,方才得以通关!
否则!
以之前他眉头紧皱苦思诗赋不得的模样,岂非是装出来的?
哼哼哼!
不知道宋袆是怎么看上这豆芽菜一般的赵越,总之...她才不会看上赵越的容姿呢!
“全壶有何难,且让我射。”
司马兴男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后者马上就在离赵越一丈远的地方摆放了三尊铜壶。
这铜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容斗五升,壶腹五寸,且放置在一丈开外,难度加大了不少,正常放置的距离是二矢半,也就是说两根半箭矢的距离。
一丈,那可以说是四五根箭矢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