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嗖!
嗖!
“箭来!”
又射了五支,全中壶口,赵越打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娇小却又盛气凌人的女官,说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打赌?
司马兴男心中警惕。
“要赌什么?”
“赌我这最后一支,可以贯耳。”
贯耳?
司马兴男看向一丈开外的铜壶,那壶口尚且有大小,那壶口旁的两耳,可小的很。
“赌就赌!本...我还怕了你不成?”
“既然要赌,自然是要彩头的。”
“那你说,是金银丝帛,还是土地宅院?”司马兴男一副我财大气粗的模样。
“那些阿堵物我可不缺,这般,若我输了,你尽可从我身上拿走一样东西,若我赢了,我拿你身上一样东西,你觉得如何?”
只是拿件东西罢了。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司马兴男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好吧,其实根本就没有胸。
“再拿一支箭来。”
赵越从司马兴男手上再拿一支箭矢过来,他瞄了片刻,用力一抛!
居然是将两支箭矢同时抛出。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