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高兴，这种高兴来源于意外的情绪。
白剑南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对着黑暗的某个方向喊道，“行了，你这个已经死了三年的鬼，还打算藏在什么时候。”
忽然就在这时，带着连衣帽的张子枫从黑暗之中踏了出来，冷着脸道，“你跟我妹妹是怎么回事，她的孩子是你的？”
白剑南眼睛一凝，惊讶看着眼前这个五官丑陋，声音沙哑难听的人，缓缓站了起来。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你认为的那个他，”张子枫淡淡道。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白剑南道。
“一言难尽，我体内如今是一个巨大的黑暗污染容器，它每天都在腐蚀我的身体，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治愈力让自己保持现在的状态。”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容纳黑暗污染的地方。
要知道这黑暗污染即便是曾经的十大巅峰神帝，也被瞬间秒杀。
它所出现的地方，必然寸草不生，生灵涂炭。
张子枫能做的就是将它藏在自己的身体里，独自一人承受黑暗污染所带来的痛苦。
“你辛苦了，”白剑南握紧拳头道，“全世界都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