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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3 / 5)

崔文贵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得尽快找到她,搞清楚背后的真相。”

“最近周边几个国家都报告了确诊病例,新闻上还说瘟疫导致印尼首都雅加达发生了暴乱,军方把整座城市都被烧毁了。”

“没那么严重吧,一场传染病而已。”刘伟难以置信地说道。

“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事关重大,我得马上找到嫌疑人。”

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个危险因素,崔文贵当即决定行动,他留下两名下属看护病人,让剩下的警员全副武装,同时也让杨树、刘伟和医生三人随行,准备前去一探究竟。

就这样,一行人登上刑警队的警车,一同驶往案发地点。

一路上,老人还在不停地介绍自己,他自豪地讲述自己的经历。他曾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也是一名党员。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他随部队入朝参战,与美军在东线鏖战了两年,与当地百姓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正是因为这份情谊,他才选择帮助这些难民。

他还向几人详细地描述了当初见到那四个朝鲜人时的场景,包括恐怖的咬痕、高烧不退、黑血喷涌以及断趾等残酷的伤情。几人倾听着,一个个都感到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涌起阵阵寒意。

在老人的引领下,警员们顺利找到了案发地点。他们向当地治安队详细交代了情况和身份,治安队才答应带他们去寻找那个神秘女子。

大家沿着狭窄的小路走过菜田,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岛上的谷仓。谷仓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治安队的人小心翼翼地推开谷仓的门,一片昏暗的景象展现在他们眼前。在暗淡的光线中,他们看见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她蜷缩在干草堆上。全身衣衫褴褛,显然受了不少伤。

这位女子的手腕和脚被粗尼龙绳捆绑着,挣扎中将皮肤擦破,却未出现流血情况。她身上的其他伤口也没有血迹,腿上或手臂上的破洞也是如此。她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不停地发出咆哮声,犹如野兽一般挣扎不已。

杨树走近那个女人,试图与她交流:“请问是您袭击了那四位男士吗?我们是来调查这起事件的警察。”

岛上的农夫立刻拉住他,并警告几人别碰这位女子,因为她被“蛊“了。然而,杨树却轻轻甩开他的手,将其他人请出谷仓,他不希望有人干扰他们办案。

女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没有回答杨树的问题。她的目光空洞而迷离,仿佛失去了灵魂。

崔文贵慢慢走上前,轻声说道:“我们不是来伤害您的,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让事情了结吧。”

女人依然保持着沉默,但随着警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几人戴上口罩和手套。这个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她的皮肤冰冷,呈灰色,就像水泥地一样。无法感应到她的心跳和脉搏。

由于几人的靠近女人变得愈发狂暴,她的一只眼睛像玻璃球一样在凹陷的眼眶里滚动,另一只眼睛始终盯着几人。整个检查过程中,她展现出了令人无法理解的敌意。尽管双手被绑住,但她还是朝他们伸出手来。她口袋里塞满东西,但仍然表现出要咬人的架势。

女人的动作异常狂暴,虽然她的身体被绳索牢牢束缚,但还是有两名警员被不慎咬伤。崔文贵只得寻求岛民中最强壮的两人帮忙制服她。一开始,这两位岛民像受惊的小兔一样蜷缩在门口,不敢行动。直到告诉他们只要戴上口罩和手套就不会被“蛊“,他们才勉强同意提供帮助。

这让崔文贵很是生气,不是针对他们个人,而是针对他们这些迷信而又未开化的顽固思想,这些岛民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有的也只是读过几年小学,若不是国家的政策好,他们活的简直像是仰韶文化时期的野蛮人。

这两位力大如牛的壮汉俯身蹲在女人身旁,接替体力透支的刘伟和杨树。他们一位抓住女人双脚,另一位紧握她的双手。崔文贵命令医生采集血液样本,然而女人的血管早已经干瘪,医生迟迟找不到下针的地方,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在颈外静脉处下的针,可抽出来的却是血,而是一管黑乎乎又黏稠的物质。刚一拔出针头,女人立刻展开剧烈的挣扎。

负责固定女人的两名壮汉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惊吓过度。由于女人力气异常强大,他们不得不放开手,改用膝盖压制住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以为这样更安全。不料女人竟再次挣脱,她直接扭断了自己的手臂。听到女人左手腕骨折的声音传来,桡骨和尺骨断裂成了锯齿状,刺穿灰色皮肤。女人并未发出任何痛苦的呼喊,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骨折了。这两位助手实在无法忍受,慌乱地跳起身逃出房间。

不料摆脱束缚的女人抓住机会,猛地咬向了旁边的刘伟。她的牙齿深深刺入刘伟健硕的小腿,鲜血顿时涌出,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的惨叫声响彻在空荡的谷仓中,回音不绝于耳。

崔文贵和杨树见状,立即冲上前去阻止。杨树拔出警棍,连续击打女人的头部,试图迫使她松口。

女人开始撕咬刘伟的小腿,这血淋淋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他努力挣脱,但女人的嘴像钳子一样紧紧咬住他的大腿,纹丝不动。

杨树不断地重击女人的头部,其他人则抓住刘伟的大腿往后拉,女人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咬痕后才肯松口。

摆脱了女人后,众人本能地退后几步。刘伟离开谷仓时顾不得剧痛,却显得非常尴尬。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职业生涯中最丢脸的一次。多年警务生涯让他经历过许多危险,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军队服役时也曾多次负伤,接受过那么多专业训练。但他没想到今天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失了态,他既惊恐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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