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王露才算舒了一口气,却还是不由得疑惑,“那爷爷的意思是?”
“爷爷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他必定不凡,陛下如此在意,看见没有,这才下朝多久,就急匆匆往这赶,估计就是怕那些个官兵不懂礼数,万一动粗,陛下若是看见,那是要掉脑袋的。”
“那他日后若是知道了?”
“他知道与不知道,又能如何?对他有利有弊?没有,何况,正因为他此刻都还蒙在鼓里却还是可以游刃有余,结交下陛下,甚至让陛下御手一挥,将收回来的宅子,直接送给他,都还不知道,便已经如此,那你想想,若是日后当真让陛下重用,那岂非飞黄腾达,再者,无论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身边的人真心待他,而他却可以完美的周旋与这些人。”
王离惊呆了,听见王翦说话,当时便道,“所以您说,他是墙头草?”
“糊涂!爷爷说他是以弱势人,别人却无可奈何,只能远远观望,指不定,还气个半死,不过若是这样得人强势起来……怕是无人能及。”
王翦不由得感叹一声。
外面,沈心脚步极快,走到了门外,恰巧碰见嬴政和王贲,二人满脸笑意盈盈看着沈心。
“老赵,这么长时间了可算是舍得来了。”
嬴政刚一过来就被调侃,王贲心都不由得停了停,怎料,身边的嬴政,笑的却更是开心。
沈心见状,赶忙将人往里面请,等到众人坐在前厅,沈心这才直奔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