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窦诞官位相差不大,倒是可以平等相交,只是年岁上太不般配,说起话来总归有些别扭。
而且从段纶那里论起的话,两个人还是平辈,你说是不是有点尴尬?
两个人去到府中正厅,酒菜很快摆了上来,窦诞殷勤相劝,几杯酒下肚,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说起段纶,于是关系多少近了一些。
窦诞心里的提防之意却越来越浓,之前铺垫越多,说明正事越是难办,他窦诞才刚回京不久,之前又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身板能担多大的事情。
他一边跟长孙顺德说着话,一边已经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拒绝对方才足够委婉,又不得罪人。
饮了几杯,长孙顺德瞅着窦诞就有点羡慕了。
他家的那几个小畜生和人家一比还真就差了不少,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器重于侄儿,谈说半晌,心里便道了一声,窦氏子弟,果然不凡啊。
之前也只为正事而来,现在嘛,他倒是有了之后应该多多结交一番的想法。
如今却是不忙,还得把正事先给办了。
“窦侍郎在户部也有些时日了,不知诸事可还顺遂?”
窦诞思量了一下便笑道:“当前军情似火,部务之重前所未有,俺虽才干浅薄,却也只能勉力为之而已,侍郎身在帝侧,如此说……可是有以教我?”
长孙顺德捋着胡须点头,却答非所问道:“户部侍郎高慎与光大乃是同僚,可有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