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还算是厚道的,他不提辅公拓也表明了辅公拓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连见其人一面的兴趣都没有。
如果过分一些,他就会在杜伏威面前打听一下辅公拓的为人秉性,或者称赞辅公拓几句,也许过后就能听到辅公拓的死讯了,或者就是杜伏威真的很念旧,把辅公拓送了出京,那才叫手段呢。
他不提,杜伏威更不会主动提起,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聪明人,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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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杜伏威辞出,溜溜达达的出了宫城,骑上马回转府中。
有了皇帝的诸般承诺,在他这里其实就已经算是诸事齐备了,而且还不用再去求女婿,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先把书院,嗯,学院建起来再说,其他的事情不用他多操心。
他借此还试探了一番,看上去皇帝对此事是真的上了心,也不知是想借此弄些财货回来,还是为了想建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水军,他有点猜不准。
和皇帝见过几次了,他还是拿不太准皇帝的为人,也正因如此,辅公拓的事情要早些解决为上,他在长安的日子过的好好的,可不想因为当年随口一句不愿同生,但愿同死的誓言而应验在今时今日。
更何况老辅的家财很是不少,也用不了那么多,到时留老辅一条性命,代为看管其家财,也算是尽了兄弟之义了。
杜伏威美滋滋的想着,北风都好像变得比之前轻柔了许多。
心情大好之下,随口吩咐道:“走,跟俺去叹玉楼转转,对了,回去个人把马先生也叫来,今天本王高兴,咱们去喝个痛快。”
从人们一听都精神了起来,顿时群起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