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足,却是时常说谎。
说了要同他两不相干,但狭路相逢,仍是把他救了回来。
说了要一别两宽,海阔天空,但临别在即,念着满城瘟疫,又喂给他仅有的一颗良药。
说了不信他患病,却还是来了,站到此处,怪旁人登门相逼。
可青涵身手这般了得,纵然有人相逼,他心中不愿,又怎会站在此处?
到了这个地步,许大夫难道还要骗自己,说他已经看得极开?
赵判官这样一想,更是死死拽紧了布帘,如果青涵知道自己当真染了病,延误了治病的良机,不知有多伤心。
许青涵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终是双眉紧蹙:“你这是闹什么脾气?叫我回来,到底想做什么?”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床边,冷冷道:“我既然来了,你直说便是。”
他说到这里,似乎极看不惯赵判官这般吞吞吐吐,伸手便去扯布帘。
赵判官软在榻上,咬紧牙关,拽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