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e微微侧转了身子。
“不用紧张,我家主人想请两位警官叙叙旧。”为首的是一个黑人,他喊出了两个人的名字。
“你家主人是谁?”anton问。
“见了自然会知道,两位见过。”
“对不起,我们没这个兴趣。”rene说。
“我是奉人之命,以礼相邀,希望两位不要让我为难,否则伤着人,对谁都不好”。
“开玩笑,”rene一个眼色过来,见机行事,绝不上套。
“吧嗒”一声--恰在这时,吧台旁边的小门开了,从里边出来一个白发的老黑人,竟像丝毫没察觉到旁边有人似的,就在这几个人眼前,颤巍巍地把一只笨重的椅子从一边挪向另一边。
“靠!离远点!”一个拿枪的年轻人躲了躲骂出来。
可是那个老人丝毫没有听到,继续在几个人眼前挪着,嘴里还兀自嘟哝着什么,一只椅子脚竟然就在旁边一个拿枪黑人的脚上压了过去。
“哇!”那个年轻黑人哇得叫了出来!
“老不死的!”他劈手甩过去。
那手未及落下,旁边rene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跨出一步,兔起鹘落,扣住了那个人的手腕飞快地往后拧去。
“停下!”另一个人的枪,唰地顶在了rene的身后。
“别乱来!”anton的枪随之顶在那一个人身上。
几个人僵持在那里,瞬间悄无声息。
只有那个老人拖着的椅子腿,一下一下敲在地面上,发出“笃”“笃”“笃”的声音,在寂静中奇怪而有节奏地响着。
老人嘴里依旧谁也听不懂地嘟哝着,竟似哼着一首快活地小调。
几个人就那样僵持在了吧台边,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那老人颤巍巍地拖着椅子,从一边走向另一边。
那几米的路,突然显得格外长。
另一边,侍者和客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几个老人低头吃着东西,酒吧老板在擦抹着桌子,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出吧台边的变故似的,竟没有一个人抬头理睬桌子边僵持的几个人。
终于,一个侍者上来,帮老人把那只笨重的椅子挪到了一边。
“别动!”一只枪,隔着吧台顶到了rene脖颈上。吧台后钻出一个人。
rene没有再动。
“把你的枪放下来!不然我立刻打爆他的头。”那人对anto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