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n的手指非常轻微地动了一下,却不是扣动扳机的举动,反而更像是轻颤,虽然几不可见,但龙潜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动作,嘴角的笑意满满扩大几分,“原来你怕的,真奇怪,我的命是我的,你怕我死是为何?”
sean脸色微变。
手背的筋有些胀痛,龙潜边按摩着手背边漫不经心地问:“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人,烈哥,梁洪烈。”
sean收起枪,脸色却已经是出乎意料地平静了:“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得不多,但足够了。”龙潜让sean蹲下来,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慢慢地开口:“梁鸣非,野生动物虽然凶猛有力,但很容易因为饥饿吃了主人,而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就像家犬一样。”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狗?”sean的脸色并不好看。
“狗?我需要的是忠诚,不是狗。”龙潜淡淡一笑,“sean是上帝仁慈的礼物,既然我们意外结交,也许也是上帝给我的礼物,我当然要争取一把。”
梁鸣非的眼底非常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只有这么一句话是最甜蜜的回忆。
“sean,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她说,“因为你是上帝给妈妈的最仁慈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