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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
一份是十年前的记载。
……十年前,都发生过什么?
十年前,教内曾经往外遣送过一批药人。
这是因着众人都以为少主的逢春生得解,那些养在药门的药人有许多没了用处。
十年前,阿苦死了。
这是因着为他穿心取血。
十年前,关无绝入了鬼门。
这是因着……
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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