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无绝被这么一折腾,喉咙里发出一点声响,稍微皱了皱眉。
他没醒,而是更紧地往云长流怀里贴过去,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云长流心上发颤。
他闭眼感受着枕边人的几缕发丝扫在他胸口的皮肤处,陡然生出一种极度充盈的满足感来,仿佛一直空缺的那部分被暖洋洋地填满了。
甚至,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这时候云长流就想,完了。
他对他的护法……生了邪念。
……
——这个晚上,金琳银琅记得很清楚。教主他去了清绝居问罪,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晚上,清绝居外的烛火卫也记得很清楚。教主他进了关护法的屋子,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
第二天,任劳任怨的温近侍惯例地来清绝居接教主回养心殿。
烛火卫通报进去,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诡异,道:“温近侍,教主传您进去。”
温枫就觉着有些奇怪,可他没问,径直进去了。近侍对清绝居并不陌生,也不用人引路,自行往里走。
等他走到主卧门前,正欲敲门,就隐隐听见云长流清淡的嗓音幽幽地传出来:
“昨晚非闹着‘还要’,现在起不来床才知道难受了?”
然后就是关无绝夹杂着含混呻吟的,倦懒无力的声音,“唔……属下昨晚……酒后失态,教主恕罪……”
温枫:!!!???
云长流无奈地叹,“……真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