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提辖叹道:“好端端一件大功没捞着,相国还有隐退,如之奈何啊!”
现在这个朱提辖竟然还想着功劳,原本搜集到这块花石,妥妥的大功一件,谁想也坠入河中,他不由感到一阵阵不祥,这让蔡伯失去了耐心。
冷喝一声:“功劳休得再提!若想活命,就咬死了,花石是坠河!”
见蔡伯语气严厉,朱提辖也不敢多言,蔡伯可是蔡京的近亲,蔡京这样的人,即便下野了,那也不是他的罪的起的,再说了,蔡京下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准过不了多久,就又官复原职了。只是朱提辖十分不解,坠河跟遗失不是一回事吗,上边要是追究,多大的罪责都可能压下来,为什么咬死说是坠河就没事?
蔡伯懒得解释,慢慢起身,朱提辖赶紧扶了他一把。
蔡伯这才恢复了一些沉着,有了一丝耐心对朱提辖解释:“坠河了,还可以再捞上来,捞与不捞,自有上官权衡。坠河非人力,乃有妖物作祟,你可明白?”
这么一说,朱提辖顿时就透亮了。
“妖物所指莫非是那个鲛人?”
蔡伯点点头:“去审一审!”
朱提辖连忙应命,他顺手端起桌上的油灯照路。
做手势让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