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死人啊。”牛金哭笑不得:“万一槐头受了伤,太尉也有责任。”
董白恍然大悟,将烤鸡扔给雪狼,翻身上马:“快追!”
……
刘辩骑在驳兽背上,和坐在雪橇上的荀彧并肩而行。貂蝉和卡乌捷坐在另一架雪橇上,肩并肩,头靠头,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
积雪虽然还没有化尽,但草根已经露出,雪橇行走的度受到了影响。荀彧的伤还没全好,也受不了长时间的颠簸,所以刘辩只能放慢度,像踏春一样缓缓而行。没事的时候,刘辩就逗荀彧玩。
“你猜猜看,现在戏志才到哪儿了?”
闭着眼睛假寐的荀彧睁开了眼睛,想了想:“应该已经到那条大河了吧?”
“我看他可能更快,应该已经过了狼居胥山。”刘辩笑笑,“他一个人,没什么拖累,境界又高得吓人,没什么东西能逃过他的眼睛,要找点吃的太简单了。他是烈火之体,性格肯定急,说不定会连夜赶路,现在到了中原也说不定。唉,你说袁绍能挡住他几个回合?”
荀彧不吭声。他知道刘辩知道答案,袁绍不可能是戏志才的对手,凤卵必然易手。一想到戏志才拿到凤卵,孵化出凤鸟,却以一个疯子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儒门的形象将遭受重大考验,他就心急如焚。可是他却无法阻止戏志才,不仅仅是因为他受了伤。就算他没受伤,他也不是戏志才的对手。
这种无力感让他非常沮丧,而刘辩最欣赏的就是他这种沮丧。为了不让刘辩太得意,他极力将这种感觉藏在心里。可是让他更沮丧的是不管他掩饰得有多好,刘辩却乐此不疲,有事没事的来调侃他两句,将这当成了旅途中最大的消遣。
“你说,戏志才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荀彧虽然一声不吭,刘辩却笑得更开心。“想恢复自己的神智,还是想追寻凤系的根源?唉,对了,这个儒门领袖知道凤系是从哪里源的么?哈哈,你肯定想不到,儒门虽然起源于齐鲁,可是儒门的真正根源却是你们看不起的西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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