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许是他自己觉着做作太过,反而显得居心叵测,又或是之前本就谋划好了的,于是又来了这么一出戏码,亲自到得胜伯,羽林中郎将赵石府上走了一圈。
这个用意可就有些险恶了,此举分明是将赵石放在了火头上,两个殿前司禁军副指挥使皆为其旧部,殿前司禁军指挥使登门造访,恭谨有加,这实在不能不让旁观之人浮现连篇。
再想深些,是不是两位副指挥使到任之后,对王大将军多有掣肘,人家无奈之下,这才放***段,亲身造访羽林中郎将赵柱国?这指使之人还用说吗?
可怜之态经这么扮出来,其人所怀恶意也就不问可知了,其中更是表出了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有无奈,有委屈,更有不满在里面,真的是让人如同哑子吃黄连,有苦你也说不出来。
正经的官场阳谋,打算狠狠阴赵石一次,赵石名声本就褒贬不一,这事再传出去,跋扈的名声只有更甚以往,应景的时候,未必不会是一条罪状的,对其在军中声望的损害更是不轻。
经陈常寿一解释,赵石恍然如悟,却也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被恶心到了,平白被人来了一下,照陈常寿说来,此事也只能静观其变,辩解什么的都是无用,做出什么来就更不合适了,如此,赵石心里的郁闷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也不算平白无故,官场之上,也从来没有平白无故一说,不说当初他领兵入蜀的时候,以军法处置了王佩的一个亲卫,就说杜山虎两人现在的职位,也足够王佩对他这位素未谋面的羽林中郎将生出怨恨的了。
南十八却是在旁边安慰了两句,无须在意太多,王佩此人深有城府,不过此举虽堪称精妙,但说到底,却偏于权术,选的时机也不很得当,现在他既未手握兵权,又远远算不得权势显赫,以其殿前司禁军指挥使之尊,亲自登门造访,行多恭顺,语多卑微,未免显得过于唐突。
经此一事,就算最终得利,于其人声望也有大损,实是得不偿失,王大将军谨慎了半辈子,却不想糊涂一时,出此下策,之后再有行差踏错,想来这下场。。。。。。。
其实不用他说这么一番道理出来,赵石心气就已经平顺了下来,他的认识其实很简单,羽林军和殿前司禁军分属两处,泾渭分明,杜山虎等人的职位任命他几乎未一言,全凭朝廷做主,在这个上面,还真不怕旁人做文章,加之他现在手里其实没有半点兵权,之前做的姿态比王大将军可是足多了,又一门心思都铺在国武监上面,王大将军这一出戏做的,恐怕也只能恶心他一下罢了,对他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损害,到是如同南十八所说,对其人自己怕是没什么好处。
这么想来,心里也只冷笑了数声,便将这恶心事抛诸于脑后了。
不过还是南十八看的透彻,王佩一些作为确也收了些成效,年关一过,殿前司禁军副都指挥使赵布宗调任蜀中,掌蜀中诸路禁军编练事,算是用实际行动给回到京兆的王大将军一个安抚。。。。。。。。。
赵石这里一切如初,只是一些羽林中郎将手伸的未免太长,京兆那位指挥使大人确实老了,还有两位大将军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之类的传言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入到赵石的耳朵里,让这个本来平静惬意的冬日平添了几许不舒爽。。。。。。。。。
不过不管怎么说,岁月在不屈不挠的前行,年关的喧嚣很快过去,日子来到景兴五年,得胜伯,羽林中郎将赵石也十九岁了,他不但有了四房妻妾,儿子也已牙牙学语,和整个大秦一样,大秦景兴五年,注定是欣欣向荣的一年。。。。。。。。
(求几张***,让成绩好看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