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辛苦你了,以后呢,家里面的事情,还得你费心,咱们少年夫妻,还长远的很,以后有什么烦心事,多跟我说说。。。。。。。”
范柔儿满心的甜蜜,不时点头,慢慢将身子偎在了赵石肩头,阳光顺着窗棂照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静谧而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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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才蒙蒙亮,康平坊一处独门独院的院落中,许节背负着双手,满脸惬意的行出院门,临出门,还是忍不住回头瞧了瞧,几夜温柔,素手芊芊,腰肢如柳,几度春风,销魂蚀骨,其中滋味儿,又哪里是之前能体会的到的?
想想家中泼辣粗野的正堂娘子,许节不由哼了一声,不过山野匹夫,一朝得势,鸡犬升天罢了,他许节堂堂进士及第,将来之抱负,又哪里是那粗鲁不文的武夫能比得了的?且看你现在猖狂,将来。。。。。。。。。哼哼。。。。。。。
轻蔑的一笑,甩了甩袍袖,这才洒然踱出了所谓的“外宅”。
院外,跟他也有小十年的书童小墨已经牵着马等在了那里,许节皱了皱眉头,但却还是翻身上了马,只因两个轿夫昨日都吃坏了肚皮,所以许大官人也只能将就着骑马上衙门了。。。。。。。。
两人一马,缓缓行在寂静的小巷之中,出了这个巷子,便是平安大街,顺着平安大街,便能直入内城。。。。。。。
不过还没等出巷口,车马之声响起,一辆带着车厢的马车已经堵在了巷子口上,许节有些诧异,却赶紧勒住了马缰绳,心里还在纳闷,这一大早的,谁家的马车会出现在这里?
马后面的小墨却赶紧走了两步上前,在许节满意的目光中,彬彬有礼向马车辕上那头花白的马夫道:“这位大叔,我家老爷正赶着去上衙,还请让一让可好?”
不想,那马夫呲着牙便笑,翻身便下了车辕,而车厢门一开,同样钻出个汉子,两人微微拱手,那马夫声音浑厚的问道:“敢问可是许节许大人在上?”
这下许节就更诧异了,细细打量了一下两人,却不认得,再瞥了瞥周遭,天色还早,没一个行人在侧,心里不由有点毛,不过那边书童小墨却已经点头应了一声,“不错,正是我家老爷,敢问两位。。。。。。。。”
只见得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另外那人笑道:“那就不错了,我家老爷有请许大人过去,还请许大人赏脸则个。”
这一下,有些轻佻,江湖味道立即便浓了几分,小墨犹自不觉,这等应酬往来,他却是见得多了,按照以往的规矩,立马便道:“两位是哪家府上的?可有名帖?”
不想,对面这两位却是不耐烦了,充作马夫的那个张嘴便道:“去去去,什么名帖不名帖的,真麻烦,许大人,我家老爷姓赵,得胜伯府住着的便是,命我二人前来,等了大人可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大人还是快些的好,不然我家老爷起火儿来,你是我家老爷的妹夫,自然无事,但咱们兄弟两个,却要挨骂,你说冤也不冤?”
许节可不管这两个半老的家伙冤还是不冤,脸一下就白了,但随即,便挺直身子,扬起头,不屑之意尽显,但小墨也吓了一跳,再一想到自家老爷几日未回府邸,却在外面养上了外宅,今日却被那。。。。。。得胜伯府的下人堵在门口,想想那位得胜伯大人的名声,小墨后背凉,已是不敢再多说半句话了,所以只好许节自己开口。
“没规矩的东西,还不让开,耽搁了本官上衙,可不是你们能吃罪的起的,回去禀报得胜伯,待本官下衙,自会到府拜访。。。。。。。”
他不是笨蛋,已经瞧出情形有些不对来了的,别看平日里,对于这位舅兄,他甚为鄙薄,但他也明白,两家相差不可以道里计的,但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只与妻子口角了几句,几日未曾归家,又没耐住寂寞,和那丫鬟春红成就了好事,得胜伯府的人就堵上门儿来了,仗势欺人至此,真真是可恼可恨,但这架势。。。。。。可也真让人心惊胆战,这一趟,是万万不能去的了。。。。。。。。
更让他心惊的还在后面,那两人对他的疾言厉色根本就是置若罔闻,其中一人呵呵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没事,这四外无人的,谁知道许大人去了哪里?我家老爷也说了,大人芝麻大的小官儿,一日不去上衙,也耽搁不了什么大事,还有,我家老爷让咱们兄弟跟许大人说明白,院里那背主的贱人,会替许大人料理干净,至于大人自己嘛,还要看我家老爷心情好是不好来定,好了,废话恁多,还请大人起行。”
话音未落,那边许节已经顾不得再说什么,连杀人灭口的事情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了,他还能说什么?一时间,真的是肝胆俱裂,下意识的一带马缰,就要调转马头他去。。。。。。。。。。
(阿草终于回来了,大家等急了吧?一万字奉上,聊表心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