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还是来瞧瞧你所说的咄咄怪尸吧!”!
听到费伦的话,曾曼多少有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这才道:“等下你看了别吓到才好!”说着,扭身走向了停尸台。
费伦哂笑道:“有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啊?”边说边跟在曾曼屁股后头来到台边。
“唰!”
曾曼一把揭开了死尸上的白单,就想给费伦一个震撼效果。
可任谁来看到这两具男尸,都不得不承认,尸体肩部以下颚部以上清洁溜溜的,看不到一个伤口,但能躺上停尸台还需要法医做出详细检验的还真就是具尸体。
没错,两具男尸的致命伤口都在脖颈处。
乍一看,两尸并不颀长的脖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啃过似的,整个喉结甚至半边脖子都不翼而飞。人的脖颈要是成了这样还不死,那就没天理。
珍妮也不知第几次看到两尸的致命伤处,依然很不适应,一直用手捂着嘴,瞅了没几秒就把头扭过一边去。
曾曼也是一副略带厌恶的表情,看来即便是她这个见惯死人的老手也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至于费伦,眉头大皱,眼神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曾曼见状哂道:“是不是很意外,你也感到恶心,对不对?”
费伦一直盯着两尸的伤口,没有看曾曼,只是抬起手摇了摇指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俩伤口并非什么东西咬的,而是人手凭空抓出来的。”
“什么!?”
曾曼和珍妮闻言都震惊得无以复加。曾曼更道:“这怎么可能?那伤口边缘锯齿状的齿痕又是怎么回事?”
“那应该是狗的齿印····…”费伦撇嘴道,“想必有流浪狗躲在暗处目睹了整个杀人行为,等凶手一走,就上去撕咬伤口,打算弄口吃的,可惜没啃几口就有其他人来了。”
听完费伦这席犹如亲睹般的分析·曾曼惊愕得无以复加,喃喃道:“你说得没错,据送尸来检验的警察跟我说,报案人现尸体的时候·死者的血液还没凝固,现场更有三条狗趁人不备溜走了······”
“这就对了,左边这具尸体伤口上的齿痕要多一些,而且并不一致,显然出自两条狗的牙齿,右边这具尸体的齿痕就要相对整齐得多。”说到这,费伦不无遗憾地摇头·“可惜两具尸体原本的致命伤口都被破坏得较厉害,想要分析凶手的手型到底有多大,只能依据经验判断……”
“那会不会······这俩人当时没死·却被狗给咬死了。”珍妮见费伦分析得头头是道,终忍不住插了句嘴。
费伦摇头道:“应该不会,现在城市里的流浪狗都比较胆小,但凡人还有半点动唤,它们是不敢轻易上前啃噬的······”见曾曼和珍妮脸上似有不信之色,他指着伤口齿痕中间夹杂的一段圆滑处,续道:“凶手的中指应该就是从这里嵌入死者脖肉的,你们看这段伤口的平滑程度,就可以想象凶手的指力是何等惊人·完全无视了人体肌肉的弹性······”
曾曼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凝重地点点头,道:“的确·凶手的手指从这个地方嵌进去,会很轻易的弄断颈侧动脉。”
费伦闻言摇手指道:“还不止这些,因为就算凶手的指力再强大·他的手应该也需要着力点,就像这样……”说着,他倏然伸手卡住了曾曼颀长白皙的脖颈。当然,用力并不大。
“曼曼,不信你感觉一下,我这边中指用力,大拇指自然也会用力·而大拇指往往是单手五指中力量最强的。”听着费伦的分析,曾曼心底多少有些赧然·因为她之前验尸的时候居然忽略了这样的细节。其实这根本不怪她,毕竟人在遇到血腥恐怖的东西之后,会自然而然被惨景震慑心神,很难理性去分析血色之下被掩盖的东西。
费伦收回卡在曾曼脖颈上的手,随即在两女之间做出双手分别卡人脖子的动作,揣测道:“我想当时凶手一定像这样一左一右卡住俩死者的脖子,逼问他们一些东西,等得到想要的消息后,就将他俩的喉结给抓掉了。”
珍妮听到这话,干呕了两下,埋怨道:“费哥,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详细?再说了······这被人卡住脖子还能说话嘛?”
费伦闻言笑了笑,正想解释,曾曼插话道:“当然能,如果凶手手上的力道真像阿伦分析的那么恐怖的话,他只要突然出手,一下紧箍住俩死者的脖子,慢慢收紧,在二人感觉快要窒息而死时再放松一些,然后就可以轻易逼问他们······相信这个时候,两人能勉强说话,却根本起不了什么反抗的念!”!
话音刚落,费伦就冲曾曼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曼儿,你说的没错,整个案经过应该就是这样!”
曾曼却摊手道:“可我的报告却难写了,总不能写‘我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