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吧?”
费伦轻笑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不过要我写的话,我就只写那一小段中指印,外加着力点的分析,至于其他嘛,就俩字——狗啃!”
“哼!”曾曼薄嗔一声,斜了费伦一眼,心底却已认可了他的建
见尸验得差不多了,费伦随口打听道:“对了,这两具尸体,是哪个部门送过来的?”
曾曼一边拿出尸检报告单开始填写,一边懒洋洋道:“就是你们总区重案组的同事。”
费伦顿时翻了个白眼,道:“什么叫就是我们?我现在整组人都被借调到了记,到底是谁送尸体过来的,具体点儿,说名字!”
“诶~~费sir·····”曾曼边填单边回眸顾盼道,“这个案子不关你事,你就不要瞎打听了好不好?当心查过界!”
费伦闻言愣了愣,本想作,旋即省悟到曾曼这是在变相阻止他多管这件凶手凌厉的闲案,多少有些感动之余,又暗恼她管得够宽。
好在珍妮对费伦的一番分析崇拜不已,悄然来到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是一个姓祁的,好像叫祁武阳。”
“祁武阳?重案b组的头儿!”费伦瞬间无语了,明白这案子他要是插手进去不太合适。
曾曼显然听到了珍妮跟费伦的说话,略显得意地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心忖:阿伦,看到了吧?老娘是为你好,这案子不仅威胁性颇高,而且还是窝边草,不能吃!
说到底,警察部各个部门的小队指挥官都是些自视甚高的督察级人物,若这“双尸缺喉案”是别的部门所接手,他费伦插一脚进去,还能算是两个部门联合行动,可即便这样也会被人诟病,眼下更糟,一旦插手同部门其他组的案子,那不成抢功啦?
虽说费伦不大在意流言蜚语,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为什么要费不尽的力去管这个闲案呢?反正他又不差那两个奖金,有那工夫不如跟妞多滚几回床单。
不过警惕心使然,费伦又多问了一句:“那这俩死者生前是干嘛的,你们知道么?”
毕竟尸体躺在停尸台上,一身清洁溜溜的,更无气质可言,与其仔细摸骨、看死者骨架形态以及手脚细微伤口来判断生前工种,不如直接问人来得快性。
再说了,这推测只能是个大概,哪有已经调查过的信息来得实在。
曾曼见费伦死咬着打听,心知管不了他,再管就成仇了,当下微叹了口气,道:“据祁sir说,两个死者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就俩偷下水道盖的。”
“什么?!”费伦闻言,瞳孔猛缩了一下。
曾曼奇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费伦沉默了一会才道:“我这不是觉得这件案相当蹊跷嘛,你说两个偷井盖的,能知道什么秘密呢?非引得凶手痛下杀手······”这话明显言不由衷,但他总不能说昨晚登萍渡水塘时,隐隐感觉到八点钟方向水塘斜对面的马路上有两人微弱的目光留意上他和乔妞了吧?而按照当时那俩人在马路上佝腰摆弄什么的动作,很有可能是井盖啊!
曾曼明显感觉到费伦没说实话,但鉴于珍妮这外人在,她没敢使出撒娇大法深究下去,只是暗地里上了心。
很快,曾曼将验尸单填写完毕,又在备注栏记下了几个重点地方,准备写进其后的验尸报告:“ok,今天的班算是加得差不多了!”
费伦愕道:“你就填张单,不打算写报告么?”
曾曼狡黠道:“自然是明天再说喽!毕竟尸体早上才送过来,我今天就出了报告,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费伦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在曾曼的翘臀上拍了一记:“懒妞!”见费伦跟曾曼打情骂俏,珍妮忙把小脸撇往一边,却在那里偷笑。
曾曼捂着屁股,不服道:“人家哪儿懒嘛,正常的报告快则三天慢则五天,加急的也至少要两天,我这半天都不到,你还说我懒?”
费伦一怔,认错道:“你不懒,我懒行了吧?喏,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想吃什么你随便点,但我一定是不会亲自动手做的,最多载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