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训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都是靠脚磨出来的。”
杨潮道:“说来听听。”
潘训虽然说的客气,但听得出来。他对自己的操作还是很得意的,潘训做总理这三年,以办教育为第一要务,走遍了全国十八个省,而且对乡村极其重视,他走过的县城过了一千座,平均下来每天至少要走一座县城。
他有一个精干的团队处理这些事情,他每到一地,每到一座县城,他的团队已经帮他邀请到了乡下最富名望的老夫子在县城见面,他就鼓励这些人办私塾,给与经费支持,在用一套有教无类的观念感染这些老夫子。
几年下来,他得到了过十万老夫子的认可,这些乡下名望,在乡村中都是中流砥柱,是乡村的核心,每个人都能鼓动成百上千的村民,通过这些人给潘训这次带来了过四千万票的选票,而这次选举中投票的总数还不过六千万。
“服气了没有?”
听潘训说完,杨潮笑问米青道。
米青撇撇嘴:“还是不服。他这不是假公济私吗?利用职务之便,收买乡下人!”
米青他爹也是这样的一个老夫子,她很清楚,他爹如果出号召,四邻八乡动员一千人去县城投票不在话下,乡下人争水打架的时候都能鼓动上万人,更何况不过是投个票,只要有人带头,农民也就不怕了,更何况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是投票,让他们去他们就去拿出户贴,报名登记,然后大声说出他们选谁,就有人帮他们填票了。
“我反正是服了。这就是政治,谈不上收买,利益的博弈罢了。我看啊,就是我来选,这次也要被选下去了。”
杨潮叹道,他倒是真心的,如果是他,估计这次弄不好也要栽个跟头,甚至很有可能,潘训筹谋了这三年,就是在针对杨潮的。
“理事长客气了,理事长高风亮节,怎么会来跟我们这些俗人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