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呢,怎么没看见他?”丝丝问道。
“他今天可能不来了,说是有病人,推不开。”石榴道。
“哦。那倒是可惜,不能见到大家夸赞他的明了。”秋香有点遗憾。
“这有什么,他早就忘了这事了。他那人你们还不知道,做过一件事,随后就忘掉,转头又忙着做别的了,没个长性。”石榴道。
在另一张桌子上,周文宾也问起况且,陈慕沙同石榴的回答一样,在药堂给人看病呢,走不开,并且说他这次实际是代替况且出席的。
韦皋笑道:“上次我在王给谏家里见到师弟,还劝他来着,让他不要分心,要专心研究老夫子的学问,他说开诊治病是老夫子的命令,晚生这才明白。”
陈慕沙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哪里知道他真会认真去做。”
陈慕沙对况且重新行医这事很是喜欢,他先前就不同意况且把家传医术扔下,只是不好劝。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一句养众生,况且回去立马就行医了,一点就通,真是孺子可教也。
“师命就是君命,小师弟听闻师命,哪里能不马上照办,我们读书人讲的不就是这个嘛。”韦皋道。
“况且要去南京国子监的事怎么样了?”文宾打探道。
他也想去南京国子监,最好是同况且一起去。文宾入学很简单,上次孟梵君已经拉过他了,再加上练达宁推荐一下,应该说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