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付小弟A的极其有效果的奇策。
“早就打了。”不知道弄了多长时间了,眉毛上也有。
“我也想要!”
我敢确定这句话只是对方觉得很酷才会这么说的,他兴奋的时候还和小时候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想要主人投喂摸摸的小狗。
但这件事请让我拒绝他吧。“你不行啊。”
“为什么?”他似乎很不解。
“我用针刺的。”当时并没有去专门的店铺里,只在想弄眉毛上的那处时,才去的专门店。“你怕痛。”
针尖扎进耳垂的时候,我痛了半宿,现在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想要自己扎个耳孔出来。
当然佩戴的也不是耳钉,只是用神社的那种细小的红色结绳为了防止堵住,但十有八九,是自己想要尝试大人的做法。
耳孔还可以,但在家里过于明目张胆的染发是绝对禁止的,茶道流派的家里,总是留存着很多莫名其妙的过时规矩,我一直为那些规矩烦恼着。
耳垂上的力道放轻了。“但我还是想弄。”他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耳朵,用着天真烂漫的笑容这么道。
至于后来他到底弄没弄我完全不知道,其实我和小弟A两兄弟的关系都有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不仅仅是高一年级的关系,还有着本身在处事方面有着不一样的原因。
但这样的关系,在我国三要毕业的时候被打破了。
事情的开端是在我要退部的时候,发生的。
排球部的教练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将我叫了过去,坐在办公室里的不仅仅是教练和监督,还有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彼时全国大赛已经结束,我们队伍虽然在兵库当地胜出,但没有在聚集在东京那边的全国队伍前走多远。
“我是井闼山的教练,虽然现在在做球探的工作。”男人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井闼山非常的有名,就算我这个自认为编外队员对排球不怎么热心的人都有些了解。
因为在高中最有名的盛事上,他们获得了最荣耀的奖杯。
我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学校的教练,会来找我。
“因为你是最稳定的。”对方是这么回答的。“坚实的基础,全面的技术和稳定的维系,你们的队伍很不稳定,但有着稳定的球员在下面托着所以才能够离开兵库,步伐,接球,防反背后的大跑动后的体力支出。你很克制。”
“其实我比较喜欢有性格的球员,但你这样的会给队伍带来安定感。”
“那只是建立在我目前是这样的攻手的基础上吧。”
小弟A和仓鼠君B的合作是最完美的,可能是双胞胎的关系,也比其他人默契,我常常待在后排,只会在轮到前排的时候进行进攻。
对方他听到我这样的询问,反而笑了。“我们提倡任何的可能性。”
最后他离开留下了名片,告诉我在决定好之后联系他,那边的学校会立即发来通知书。
教练也在耳边说,这样的学校的这种社团录取名额是极少的,要抓紧时间做下决定。
如果我去东京的话,国中部的排球部就有了个好的宣传材料,现实其实很冰冷。
但我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家人,朋友,人生十几年努力的基盘都在兵库,去另一个地方意味着重头再来。
我不是没有这样的勇气,而是在各种选择中,倾向于更为保守,能够掌控住的。
“英士哥真的要去东京吗?”
教练在我还没有决断好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出去,我有些不太敢看他们的目光,小弟A在和仓鼠君闹别扭的时候,总会用着看叛徒这种小孩子气的目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