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接连的讥讽,灯明和尚微微一笑,说道:“施主的际遇,非是老僧能妄观。”
“老僧微微一笑,是不屑吗?”
“我佛拈花而笑,迦叶尊者顿地开悟!”
陈醉不屑一笑,说道:“老僧犯戒,却又妄言效仿佛祖拈花,可笑,可笑!”
上官红燕站在陈醉身后,虽然她对其大胆已经见怪不怪,但如此直言不讳,不免让她有些讶然,下意识朝其脸庞看去,在看到其极其自信的神态后,不由有些痴了。
“镜中花,水中月,一切解释虚妄!”
陈醉道:“老僧说我看到的都是都是假的,那么敢问老僧,你眼前所观可是真的?”
灯明和尚一礼佛号,道:“所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陈醉见胡搅蛮缠说不到他,就问:“老僧说舍去,如何舍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下?那老僧可曾放下?”
陈醉这一问,以为能难住灯明,因为其若说放下,就得放下引渡之心,放他离开。
若是说不放下,就更得让他离开,自己都不曾放下,如何却让别人放下。
灯明和尚又是一礼佛号,道:“即登彼岸,回首观花!”
陈醉闻此,心中一叹,一旁的上官红燕满脸不解,没有听懂,他却是听懂了,灯明和尚再说:“我即将登上彼岸,虽仍有一段距离,但不影响我回头指引渡你!”
一问不成,又生一问。
“听闻佛祖有割肉喂鹰的故事,不知真假?”
灯明和尚道:“阿弥陀佛,我佛见鹰猎食兔,不忍兔死,亦不忍鹰饥,逐割肉喂鹰,是为无上慈悲!”
“和尚可有效仿佛祖割肉喂鹰之志?”
“愿为我佛体现无上慈悲!”
陈醉呵呵一笑道:“药宗七年后开山出世,无我护持,将受无边劫难,甚至又灭宗亡身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