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青殿因我之故,受诸方压力,无我牵制,将受无边劫难,甚至又灭宗亡身之险。
两者为鹰,我何异于鹰爪之兔!
和尚既然有割肉喂鹰之志,那么如此该当何为?”
灯明和尚宣了一声佛号后,一时无语。
帮药宗挡下灾祸,或许可以考虑,但要帮比青殿,被甘摩寺视为魔类的死敌,却不得不考虑。
陈醉见此,出声道:“原来和尚只是说大话之人,告辞!”
说完不再理灯明,抓起上官红燕的手臂就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灯明和尚还要纠缠,那么他也没有办法了。
二人经过灯明,走了十丈左右,灯明对着二人背影出口念了一段经文,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法诸相,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陈醉猛地回头,对仍没有完全死心的灯明和尚道:“我饿了!”
众生饥饿是非想,是非不想,但去食却是欲。
既然五蕴皆空,食与非食皆是空,那么众生何须去吃食!
可不吃食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阿弥陀佛!”
灯明和尚持了一个佛礼,目送陈醉和上官红燕离开。
众生只要活着就逃不开吃饭,就是修士,虽然可以辟谷,但吸取灵力,何异于吃饭!
走了老远,陈醉见灯明和尚果真没有再追上来,不由舒了一口气。
上官红燕见此,终于仍不住问道:“陈醉,你和灯明大师打的什么哑谜?什么是我饿了!”
“我忽悠他的,幸好把他骗过了,不然一直被他跟着也不是很方便!”
上官红燕见他不说,不再多问,咯咯一笑问:“你想方便什么?”
陈醉看了一眼她双目含光的眼睛,扭开面庞道:“一说饿了,我还真饿了,你等着,我去打一只野物来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