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男人,无论他是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淇王,还是智力如七八岁孩童一般的草草,他都很好地履行着一个丈夫的职责,用性命在护着自己。
何其幸运,才能遇到这样一个他。
长孙焘满足地笑了,那表情,就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但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又扁了下来,委委屈屈地道:“晏晏,草草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咬草草,真的很疼。”
烧伤和烫伤给人的疼痛,虞清欢再清楚不过,烫伤后的前两天,是为疼痛之最,长孙焘被烧伤了多个地方,只怕现在已经疼得钻心刺骨,撕心裂肺。
虞清欢想了想,发现如今身边根本没有可用的药材,让她配制缓解疼痛的药,思来想去,便只有一套金针可以暂时让人失去痛觉,不过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怎么办呢?
虞清欢把下唇都咬破了,感受到腥甜味在唇间弥漫,她的脑子却忽然变得清明。
“草草,我有好吃的东西,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吃?”
长孙焘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如果是好吃的东西,那就全都让给晏晏吃,草草不吃也没关系。”
虞清欢笑了,笑得又甜又暖,整个笑容绽放时,真像极了阳光底下开得正好的凤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