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草草一起吃。”虞清欢低下头,悄悄咬破了手腕,吸了很大一口血,一瞬不瞬地看着长孙焘,最后,整个人凑了过去。
唇对着唇,那柔软而略有粗糙的触感传来,虞清欢像土匪一样,撬开他的牙齿,把口中的血全部渡过去。
似乎是身体里的记忆,长孙焘竟不自觉地回应着她,那点本就所剩不多的血,也很快就干净了。
双唇分开,虞清欢大口喘着气,她按住被咬破的伤口,笑吟吟地问长孙焘:“好吃吗?这种东西,我一辈子只会和草草吃。”
长孙焘撇撇嘴,想说味道太腥了,但却被虞清欢的笑容晃得说不出话。
他双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吃饭时也可以这样吗?我、我喜欢。”
虞清欢被他逗乐了,咯咯笑了起来。
心里那点骗孩子的负罪感,也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灌了蜜一样的感觉。
她的人,在任何时候都能让她笑,让她连哭一下都怕对方会心疼。
她的血,本就能解很多毒,也有很多功效,只有和一种特制的药混在一起时,才会变成要人命的毒药。
长孙焘服下之后,神色果然渐渐缓和下来,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那么竭力隐忍着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