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背囊都撂防化连了,哪里来的水壶?再说了,谁的战备水壶还带水的?”张朝封说。
被他一提醒,杨越才想起来这茬事。
“那个兵!”滕素文冲到杨越面前,指着张朝封的鼻子骂:“队列里禁止说话,你班长没教你吗?”
张朝封一脸通红,站的笔直。
“嗯,新同志还是要注意一下队列纪律……”
王亚文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那笑容杨越太熟悉了。当年他问杨越“什么叫部队”的时候,脸上就是这个笑容。
怎么形容呢?
一个字,贱。
贼贱。
新兵们定了几分钟军姿,直到王亚文停下了他那让人糁得慌的笑脸。
他问,“你们当中,有谁知道防化连是干什么的?举手。”
没人吭声。
大部分新兵都问过他们新兵班长,防化连是干啥的。
而大部分班长也都或多或少地告诉过新兵们防化连是干啥的。
观测、侦查、洗消、喷火。
八个字就能概括。
但在没有接触过防化连的新兵心里,对这八个字仍然懵逼。
“没人知道吗?”王亚文见没有人当出头鸟,脸上表现的很失落,“都已经是防化连的人了,居然不知道我们靠什么吃饭,这可说不过去。这样吧,我呢,在你们面前的房子里放了一些有趣的玩意,怎么样?进去看看吧!”
王亚文挥了挥手,腾素文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