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残疾两个字咬的很重。
“不能走的很难受吧,是种什么感觉。”
白鸟简述一边问着,手指一边解开了少女腰间的纽扣,她的腰很细,手指触碰到她雪白的皮肤,就像触碰在羊脂白玉一般,细腻且光滑,之前逼着她晨跑的时候,她当时跑不动,白鸟简述也曾经背过她,有的时候也用抱的方式。
只不过之前倒是没有什么多想的,现在手指触碰少女的肌肤,心中难免会多想一些。
这份旖旎感来自于江雪凉月独特的美貌,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基本上很难不产生想法,当然,产生想法和保持理智,是两码事,白鸟简述现在脑海中就是一片清澈。
听到他的话语,江雪凉月脸上明显地露出了一丝不耐的神情,她看着白鸟简述解开自己腰间的纽扣,心里变得有些奇怪:
“不能走的感觉,我想大概就相当于男人没了双腿间的东西一样,甚至比那还难受。”
江雪凉月的毒舌向来不只是说说而已,她伸出手横在白鸟简述眼前,然后做出了一个剪刀手的动作。
‘卡察!’
“就像这样,怎么,你也想要感受一下吗?”
“那倒是不必。”
白鸟简述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害怕的表情,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般绾起来,而是披散在脸的两侧。
杏仁般的眼眸挂着如圣水般的清澈,脸上不施粉黛却也是要比阳光下的樱花还要美丽,其实用樱花来比喻她的气质是不对的,她身上流露出来的贵气更像是慵懒的波斯猫一般。
他想,如果做出这样动作的人,要是沐野原雪晗,他倒是会有几分防备的警惕害怕的感觉,因为雪晗身上的占有欲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这点在床上他尤其能够体会到。
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她脸上的表情,白鸟简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手指压在她裤腰的位置开口道:
“抬一下身子,这样褪不下来。”
“……”
江雪凉月避开他的眼睛,手指攥成一团紧紧地压在膝盖上,在男人面前脱裤子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对谁做过,就连父亲也是一样,她两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记事,之前她不知道,但她记事起就没有被任何异性碰过自己的皮肤。
当然,要除了他。
白鸟简述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是猜测到了她的想法,站起身,弯下腰,一只手抱住江雪凉月的腰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将裤子从她的腰间褪下。
裤子被褪到了大腿的位置。
白鸟简述站起身,将江雪凉月重新放在了轮椅上,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顺手也把窗帘拉上。
三月份的时间,天气本来就不算好,吹进来的风也是冷的,白鸟简述从刚才就感受到了,想想看要是继续开着窗她应该会感冒。
毕竟她的身体素质差的不行。
“我不是白看的,或许万一我会有办法把你治好呢?”
白鸟简述重新走到江雪凉月的面前,手指抓在裤子上,给她解释着。
“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