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刘铄愈加惊诧:“竟有此事?”
边让颔首:“郡守若是不信,可以拆开自己看。”
刘铄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好奇,从中取出信笺,展开浏览:“还真是如此,没想到铄竟然能得蔡伯喈这样的清流名士青睐。”
“咦?”
刘铄眼珠子上下一翻滚,最后数列字引起了他的好奇:“蔡伯喈竟想要以自己的飞白书,来记录此次东郡的义举?”
边让虽然在东郡士林中颇有声望与地位,但放眼整个大汉,充其量也就是二流末的士人,如果不是因为曹操斩他,估摸着都排不上号。
可蔡邕就不一样了!
他在大汉士林中属于超一流的士人,虽然尚且够不着泰斗级别,但在全国的声望与地位,绝对是排得上号的。
如果东郡的纪念碑能以飞白书的方式记录,必然可以借助蔡邕的名望,狠狠刷上一把声望值,如此一来,可就彻底跳出了兖州的限制。
要知道,此前刘铄为了让这场盛宴不局限于兖州,是让兖州士族来发动自己的人脉宣传,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便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戏码。
可是......
从目前的效果上来看,收效甚微。
因为大家全都明白你的心意,又有谁愿意平白无故给你抬轿子?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蔡伯喈的飞白书来站台,一定能够引起士林的轰动,甚至能在士林的朋友圈,快速掀起一股巨浪,令兖州士族的声望飙涨。
及至此刻,刘铄终于明白边让面上为何会始终挂着笑容,他这不单单是在为自己扬名,更是在为兖州士族扬名!
“没错。”
边让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正是以蔡伯喈的飞白书,来记录此次东郡的义举,而且在下已经写信给对方,希望他能亲临东郡,一起参加竖碑仪式。”
刘铄深吸口气,饶有兴致地问:“所以文礼兄此次前来,不是催促某抓紧时间竖碑,而是希望我能延后竖碑,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