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阿萱如实回答。毕竟上辈子,愉贵人死后才被发现是中毒而亡,后来皇上虽然勒令彻查此事,但事情过去许久,连何时中毒的都不知道,自然也无从查起。粱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阿萱,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似笑非笑,“那,你又是何知道,愉贵人并非染病,而是中毒?”
愉贵人已经病了一段时日,但宫中御医皆未指出其中毒。阿萱也从未入过后宫,又是如何得知愉贵人的事?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阿萱与给愉贵人下毒的凶手暗中有勾结。阿萱心头咯噔了一下。她一心要对付紫瑜,倒是忘了粱煜这人心思缜密,定能找出破绽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慌乱,她对着粱煜微微一笑,“昨日翠儿说的。”
“是么。”
粱煜声音慵懒得紧,应得也是云淡风轻,“可你方才又说,并不知道愉贵人中毒的真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