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脸色陡然一沉,染着十分的不悦,死死盯着粱煜。这人,也太奸诈了些。问个问题还一步一个坑!当下,便也懒得再敷衍他,道,“总归我就是知道愉贵人中毒了,再说,哪怕紫瑜郡主与愉贵人的事儿无关,可贵妃滑胎的事儿,她总脱不了干系吧?”
当初,贵妃便是被紫瑜郡主绊了一跤才会滑胎的。“贵妃滑胎,实属意外,紫瑜也因此被软禁了一个月。”
阿萱听得直翻白眼。“是是是,在爷的心中,紫瑜郡主便是心思单纯的人,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意外。”
看着阿萱那满是不服气的样子,粱煜的脸色更加阴沉,“重要的不是本王如何认为,而是皇上如何认为,你以为今日,皇上为何会提及禹王?”
禹王对皇上不光有救命之恩,更有帮扶之恩。皇上之所以能成为皇上,全都是靠当年禹王以一己之力对抗朝中众多势力。所以,别说是一个愉贵人,亦或是一个龙嗣,只要紫瑜要的不是皇上的性命,她就能安然无恙!这道理,其实阿萱也明白。“皇上如何认为并不打紧,我也并非单纯到以为一个愉贵人就能打压了紫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