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佔把她送到清水花园。
下了车,他回归冷漠,又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连招呼都没打,车子打路边疾驰而去。
“温岁礼!”
怒吼声,在临近夜幕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声音熟悉到她情绪一瞬间就没绷住。
是傅宴礼。
他就站在身后的一颗大榕树下,衣服破破烂烂,脸跟头发乱糟一片,嘴角破了,有黑红色的血迹凝固着。
整个人的模样,看上去落魄狼狈。
细算起来,她有十天没见过他了。
从温家出来那天。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傅宴礼,跟他断掉一切能联系的渠道。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傅宴礼宛如恶魔,狠狠瞪着双眼逼问。
“不是谁。”
面对这个最爱的人,温岁礼给于最冷漠的态度。
傅宴礼向来家教深严,是傅家捧在手心的宝,他没受过任何挫折,除了在温岁礼这,那种刀子剜心的痛逼得他发疯。
他走上前,步调很大。
她还没反应,人已经近身了。
傅宴礼双手掐住她胳膊,逼得她连退了好几步。
温岁礼脚踝撞到路边。
皮肤擦破的撕裂,她痛到眼泪顺势往下掉。
那一刻,毫不夸张的说如断线珠帘,止不住。
“岁岁,你是不是因为他,要跟我分手的?”
傅宴礼拽着她,面目之间慌张又恐惧,他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就差直接在她面前痛哭。
“不是不是……”
她眼泪边掉,拼了命的摇头,好几滴都甩到了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