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
靠近时,温岁礼才发现傅宴礼喝得很醉,身上的酒气浓烈得宛如刚从酒罐子捞起来。
他恳求:“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心脏被一只手抓住,狠狠用力揉捏。
没有伤口,温岁礼却感觉到痛得窒息,从喉咙到五脏六腑。
傅宴礼站不稳脚跟,人近乎贴在她身上。
她伸手,奋力的把人脸抬起来:“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岁岁,我爱你……”
她清晰看到,一抹泪痕从傅宴礼的眼角流下,也带着他最后的尊严,一同彻底在此刻丢得一干二净,为了她。
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
温岁礼深吸气,抹掉眼泪:“你先坐好,我不走,我陪着你好不好?”
傅宴礼眼睛都快睁不开,努力的去看她。
“好,我坐好。”
他往后退,退到身边的石墩子那,坐得端端正正,仰起头去看她。
但酒精太浓烈,傅宴礼绷着的背脊总是往下沉。
看得温岁礼心痛如麻。
那是刀子,在一点点割她的肉。
仅剩的理智跟冷静,逼迫她弯腰,挨着他坐下去:“傅宴礼,我们不可能了,你不要再娶我,我配不上你。”
她已经跟陆佔上过床。
她的身体,也早就不干净了。
傅宴礼沮丧的脸,迸发出几分坚韧:“不,你配得上,谁也不能说你配不上我。”
眼睛灼热到如火烧,温岁礼没睁开一下都是痛。
像有针在扎她的眼球。
他压住温岁礼的手:“是不是我家里人又说什么逼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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