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平校长和徐凤莹老师已把那同学搀扶了起来,徐老师蹲下身子,把男同学的一只裤管捋起来,那同学小腿肚上被竹耙横扫过后破了皮,鲜红的血正从破皮处往外冒。
“你太恶毒了,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狠手?”陈立民老师紧盯那个妇女的脸说。
“我恶毒?还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太野了点,他踩坏了我的晒席,还把我稻谷弄出去糟蹋了这么多,你们学校老师讲不讲理啦?”
“这操场本来就是我们学校的活动场所,我们学校好心好意出借给你们无偿使用,你不但不感激,还如此‘强词夺理’你信不信我马上把操场收回去。”
“我知道,你们学校就会仗势欺人,你可以欺负我一个农村的弱女子,但我就不信你们今天敢把我的谷子敢怎么样?”
“好,我们确实不敢把你的谷子怎么样,我们现在要求你带我们这位小同学去卫生室包扎一下总不为过的吧?”陈立民老师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
“嘿嘿,想让我出钱给他包扎,那就得先让他赔偿我晒席和谷子的损失?”那妇女强词夺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杨泽平校长走到那妇女身边说:“你既然这样蛮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我警告你,你是带学生去看病还是不去?”
那妇女强硬地说:“你们先赔我晒席和谷子,我才会带他去看病,否则,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