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平与陈立民两人也不再与她多废口舌,两人各自抓住晒席的一个角,喊声‘起’,晒席早被两人掀翻在地,晒席上的谷子散落一地。
“强盗学校,土匪老师,你们不得好死,我的家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别以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就很威风,有你学校‘哭’的时候的。”女子坐在地上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不停地用手拍打地上的泥土。
杨泽平校长气歪了脸,只见他走上弯曲着的晒席上面不停地对晒席进行踩踏,边踩踏边大声说:“今天我就做给你这泼妇看,这就是我学校的态度,你有什么能耐尽管都使出来。”
那妇女被杨泽平的举动给‘唬’住了,停止了哭泣和耍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杨泽平校长的腰使劲往晒席外面推去。
这时,操场已经围上来许多从村口出来的人,大多数是女人和老人,也有一些中年人。这些人有的是刚刚路过这里,对事情是如何发生一点也不知晓,但这些人都急于发表各自不同的意见,有人指责杨泽平老师毁坏晒席行为的,有人说学校不能’仗势欺人‘的,有人要求学校给种说法的,更有人起哄闹事的。不过,也有比较冷静的人,欲了解事情原委情况的,一时之间乱哄哄、闹猛猛起来了。
事情在大伙的了解过后起了明显的转变,对那妇女的指责声愈来愈多。有人就去告诉村里的干部,于是,脱顶的村支书和村长又急匆匆赶过来处理这场已闹了很久的纠纷。
村支书王基耀已初步了解到了情况,他整理好戴在脱头上的一顶蓝色帽子说:“你们双方都先冷静一下,这件事谁先说都是一样的,一个明显的道理摆在这里,首先,我要批评菜菊几句,不管你有理没理,首先你不该去打学生,况且,这孩子还这么小,他懂得什么,你以大欺小本身就有错在先。因此,杨校长要求你带孩子去包扎已经是够忍耐的了,可你却还要在老师面前‘无理取闹’这换做谁都会愤愤不平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杨校长你也有些做过分了,你不该将她的晒席给踩得稀巴烂了,她不讲道理是因为她没有文化修养,你是有文化知识的人怎可以与她一般见识?”
杨泽平校长说:“王书记,我承认今天是有些冲动,但面对这样的‘泼妇’又能怎么样,你与她讲道理她以为你软弱好欺负。”
陈立民老师插话说:“现在,村里干部和学校领导都在,王书记,你直说吧,今天这件事怎么处理?这已经耽误了我们上课时间很久了,我们不想与她再耗下去,我们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