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陆崇虎说:“陈老师,杨校长,我认为菜菊带小同学去包扎是应该的,菜菊打孩子太不应该,你们学校要求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但踩坏晒席这件事肯定也是不对的,因此,,学校也必须对她进行相应的赔偿。”
“我们一分钱也不会赔她的,而且,从今天起,学校有权做出决定,今后不许她继续在学校操场上摊晒任何东西,见一次,学校就掀翻它一次,我们学校不是慈善机构,但学校一直都在做着慈善这件事,我们学校不求村民们回报我们学校什么,但也不是任人随意‘踩踏’尊严的地方。”陈立民言辞慷慨地说。
“陈老师,你们先消消气,学校确实在为村民做出极大的贡献,这点我们村民感谢是应该的。但是,你们学校可不能就这件特殊事例就把它普遍化起来,毕竟,大多数村民都会避免与学校产生矛盾是不是?”
妇女看见村长、书记正在为她争取利益,就一个劲地威胁说:“学校不赔偿也可以,我家里也不是没有人手,我可记住你们四人的面孔了,到时可别让我家人撞见,否则,撞见一次,我就叫他们打一次回来。”
陈立民老师笑着说:“那行啊,我明确告诉你,以后,只要我们学校任何一位师生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这个账我们都会算到你的头上去,只要你家人有能耐就行。”
王基耀用手指着菜菊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不开窍的蠢货,你以为就凭你有三个儿子就能将天翻转过来了吗?我告诉你,你同学校作对,你有这个能量你再说大话不迟,现在,我都替你脸红,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又转身对杨泽平和陈立民他们说:“你们千万别去理会她的鬼话,这个女人脑子本身就有毛病的,她的话不必太较真去。”
学校没有给村干部面子,王基耀和陆崇虎两人悄悄一合计,又把菜菊拉到一旁做起思想工作,菜菊嚣张气焰才开始漫漫熄灭了,她同意立即就带着这个同学去卫生室去包扎治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