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毗邻弧形落地窗,余晖恰好落进来,惬意又温暖。
江年宴坐在那,颀长身影被大片霞光逶迤。
虞念在他对面坐下,刚沾到椅面,她就微蹙了眉头。
疼。
但强忍着没出声。
其他男女在情事过后是如何相处的虞念不得而知,她尽量表现得自然,不在他面前表露太多情绪。
就是交易啊,这种事不是早晚都要发生?
“还疼?”对面男人冷不丁开口。
虞念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怔愣片刻,说,“还疼。”
这一开口才觉得嗓子疼得要命。
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喉咙。
喊的。
江年宴盯着她抚着喉咙的手指,纤细葱白,软得都能捏碎似的。
天未亮,夜色正浓,她的手指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压根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
她的声音最开始小小的,占有她的那一刻她惊叫出声,在他耳里却是最美妙的声音。
她轻泣,一声声叫跟猫般娇弱,却勾得他胸腔里的力量澎湃高涨,恨不得将她撕碎。
软得要命,江年宴从未像今天这么舒爽畅快。
她的紧致,她的娇嫩完全能要了他的命,江年宴向来自控能力极强,却在她身上一次次失控。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第一次,他真会认同那些男人的话。温柔乡英雄冢,着实不假。
清纯得要命,可又媚得要命。
浴袍宽大的衣袖,露出的一截雪白手臂上都有握痕,红红的几道子。
江年宴看在眼里,是她在他身下挣扎时,他箍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戾钳制怀里继续恣意掠夺。
虞念碰触到了他的眼神,不自然地伸手扯了扯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