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后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皇帝叙叙家常,既然皇帝这么忙,那母后也就不说那么多废话了。”
稍微铺垫两句,才进入正题:“哀家听说,皇帝身边的慕总管,一直跟皇帝同吃同住,现如今,宫里已经有不好听的话流传出来,这对皇帝的名誉有损……”
“慕总管是贴身伺候朕的总管太监,晚上住在朕的寝宫,也是为了方便伺候朕,流言止于智者,母后,朕希望你,以后不要听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
听到这话,没等太后说完,嬴墨就打断了她。
“哀家自然不信那些。”
太后呼吸沉了沉,继续说:“只是,皇帝也应该注意一些,不能太过宠信一个奴才,还给他放了那么大的权利,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在永寿宫对哀家不敬?”
嬴墨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
他面色淡漠,看不出是喜是怒:“这件事,朕已知晓,慕总管今日在殿中,不过是想要帮鲁公公洗脱冤屈,她对您态度恭顺,有理有据,并无任何顶撞之意,况且最后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是您身边的奴才心术不正,恶意诬陷,您最是公正严明,现在怎么能反过来说她的不是?”
“……”
太后被这番话堵的,好半晌无法反驳。
但同时,她心中也隐隐有些恼羞成怒。
为了一个奴才,竟这般落她的面子?
就算是为了维持皇室表面的和谐,他也不应该如此,难道,最近隐隐流传的那些消息,并非完全空穴来风?
想到这里,太后稳了稳心神,打算进一步试探。
若真是有这种可能,那这个慕枝,就得想办法除掉才行,否则,迟早会成为祸患。
“皇帝,你看看你,为了个奴才跟哀家据理力争,这已经不是孰是孰非的问题,是你,对那个奴才的在意太过了,一味的只想替她说话,哀家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也未曾教导过你,但好歹,哀家是北晋国的正统太后,于情于理,你是不是也应该向着点哀家?”
“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