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额头抑制不住的渗出一层细汗。
这脾气。
气氛逐渐凝滞。
半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筷。
嬴墨在等,太后也在等。
等对方主动提起当年的事。
似乎,谁先提起,谁就会变得被动,失去话语的主导权。
但显然,太后不是嬴墨的对手。
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他身上的压迫气息,也足以让人坐立不安。
“哀家知道,你母妃的事,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心结,这段时间,哀家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年的事,倒还真想起来点事。”
嬴墨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依旧沉默,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
太后心中叹气,随后又继续说道:“原本,哀家不打算告诉你,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也无从可查。”
“查与不查,那是朕的事,母后不该对朕有所隐瞒。”
“没有隐瞒,这不是才想起来,你也知道,母后自从大病一场,身体一直不好,绝非故意隐瞒。”
“嗯。”
嬴墨“嗯”了一声,也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现在说还不晚。”
这话,用意可就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