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王焱是惊呆了,环顾左右道:“炮叔,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
曹大炮老神在在的把门板破棉被什么的收拾起来,然后支起了一张小折叠桌,翻出来两张小板凳。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道:“最近单位业务太忙,为师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服务好广大人民群众,就临时住在了单位里。”
嘶~
王焱倒吸了一口冷气,感情这是被炮婶赶出了家门啊?咱们家炮叔,到底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下场这么凄惨啊?
“来来来,乖徒弟,坐,坐!”曹大炮热情洋溢地招待着,还很大方的从柜台里掏出了两袋盐花生,几包榨菜,笑呵呵地说,“为师这里简陋了些,你别太在意啊。”
在意倒是不会在意,王焱坐在了小板凳上,手里捧着他塞来的一代盐花生,有些同情地看着曹大炮,鼻头有些酸酸的。
这一位,可是享有华夏国之脊梁骨称号的男人啊。随便跺一跺脚,就能让世界风云格局为之震动的男人。
现在却这么凄惨!
婚姻,倒底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喂喂,乖徒弟你这是什么眼神?”曹大炮捯饬着俩杯子,潇洒自若的说,“为师这是为了更好的替广大人民群众服务,才住在单位里的。你可千万被误会啊,来来来,喝酒喝酒。”
“炮叔,我随便喝diǎn散酒就行。”王焱一看到那酒暗橙色一片,里面布满了条状物就下不去嘴,看着就心头毛毛的。
“呵呵。你啊,太年轻,还不懂这种宝贝的好处。”曹大炮随手拿了瓶二锅头丢给了王焱,然后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药酒,手法谨慎,连半滴都没洒出来。
然后凑上去嗅了嗅,抿了一口,半闭着眼睛享受了几秒钟滋味,满意地赞道,“这一次算老冯有心了,这酒置办得不错。”
王焱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二锅头,抬手敬了过去:“师尊,徒儿也没行什么拜师礼。今天先借花献佛,敬师尊一杯。”
“你还是叫炮叔吧,听着亲切。咱们纯阳一脉,不讲究什么虚礼。”曹大炮很随意地和王焱碰了一下,把一杯满满的药酒灌肚子里去了,心满意足地哈了一口气说,“好酒啊好酒!”
王焱也是一口闷了杯白酒,火辣辣的直烧喉咙。不过以他现在的体质,对于酒精的抵抗能力可非同一般。边嚼着盐花生,边帮他斟酒说:“炮叔啊,咱们这纯阳一脉,倒底是咋回事啊?我发现你这收徒弟,收得很随意啊,随随便便就丢了本书让我学……这让我心里很没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