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票的议员,都提出辞职,事态变成严重。社会人士拥护公论,在明伦堂开大会,声援禁赌。
这样,投
“否”票的议员,迫于情势,也就不得不辞职了。这一片辞职声,引起了清廷派出按察使,劝业道和巡警道三位大员来查办。
他们请我和古先生吃饭,藉以询问此事的经过真相,席间我们除了陈述该事的始末外,并且很注意所谓堂堂大员的言论和动态,只觉得他们虚有其表,那末是很容易应付的了。
对于此案,清廷迫于清议,对投
“否”票的议员,都准许辞职,而对投
“可”票的,则都予挽留。我们和古先生便仍回原职。社会舆论对于这桩事情,都表示好评,并且说我的贡献是大的。
甚至广州民间唱本的木鱼书和船上卖药的演说,都错认我是议员,李主这次禁赌的。
这这是不虞之誉。后来丘先生兼任两广方言学堂监督,要我去任教师,担任讲授国际公法,经济,财政等科,每周二十多小时。
于是这时我一身兼三职,而方言学堂的功课还要自己编讲义,所以忙得不可开交。
幸而方言学堂分为11班,每班的教材相同,因此编一次讲义可以在各班通用,这节省了很多时间。
此后我每月所得薪水,加上粤商自治会咨议局等,共二百多元,使我除寄汇家用外,能够有充分的余款作为奔走革命和接济同志之用。
那时举办一事,或主任款项,少则一二元,至多亦不过十元;所以我的收入,足够应付了。
因为丘先生喜欢革命党人,我又介绍朱执信先生来共事。到了三月二十九日之役将要发难时,我和朱先生事务甚多,兼之《可报》又将要开办,势难兼顾,犹恐连累到丘先生,就相继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