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空调冷气正常运转,空气却摩擦出火星,一点即炸。
六道骸已经光明正大的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搬上来了,这个男人狭隘的心胸和年少时无二无别,不惜两败俱伤也要拉着我下地狱么。
“因为要观察濒死时的潜力和爆发力,这个数据很重要,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不惜那样也要弄到手吗,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和你这种空口画饼的虚无主义凤梨头不一样,我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空口说大话的到底是谁呢,你逃跑的速度倒是让我很惊讶,没想到你也是那么无趣的家伙,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真是让人作呕。。”
“谢谢,我也是。开空头支票的印度飞饼你爱吃你吃,整天说夺取彭格列的身体统治世界,银行卡的钱都没几个,你倒是先抢个银行金库看看实力啊。”
不想和陈年凤梨计较,我低头玩消消乐,全程嗯嗯啊啊,他要那么说我也没办法,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解约一拍两散不久后,他问我要不要续约,加入世界和平组织,完成毁灭邪恶的黑手党这项伟大的理想,清洗里世界。
我问他多少钱。
被我庸俗到,他鄙夷的报了一个数。
我问他什么时候打钱。
他说这种事等他夺取了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体再说。
我转头就走。
不仅跑了,还在Reborn的胁迫下把《六道骸观察报告》上交了,狠狠坑了他一把,把他送去蹲了大半年凤梨罐头。
等他蹲完大牢出来后,我们又陷入了莫名其妙的竞争。
起因是我们都在带娃,每次遛娃,他非要冷嘲热讽我的教育手段,然后炫耀他徒弟多么天才多么不省心多么不听话多么让人想给一叉子。
竟然在闯祸上和我家孩子不相上下,得意的长处被比下去了。
我心怀怨怼,半夜爬窗向他丢凤梨,差点被他一叉子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