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约而同闪过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我们的脸色同样难看。
忍耐不住黑历史大放送,再也待不下去,我们纷纷起身离开,忘记对方那张嘴脸,却又在门口挤一块沉默无言。
两只手悬在空中对准门把手,向前也不是,收回也不是,甚至阴暗的想对方现在亖了算了,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三秒后,他向前扭开门把手,我向后奔向窗口,两个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Kufufu——”
“呵——”
追逐不上时代潮流的陈年凤梨是那样的,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就算了,还白白浪费时间,他果然老了。
找到了更年轻的沢田纲吉,问他该怎么办。
他说总之先告诉他为什么偷了彭格列初代的遗照。
“我怎么都找不到死去丈夫的遗照,无奈之下不得不这样,祖宗听了想必也会原谅我的吧。”
俨然一副悲情女主角的模样,我紧拽着初代的遗照,沢田纲吉微笑着抓住另一半,让我放手。
“我要发动零地点突破了。”
我即刻放手。
相框内包容万物的彭格列初代被沢田纲吉端着,正面对上我,拷问我的良心。
抱歉,忘了,我没有良心。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真的是那样吗?”
将初代的相框摆在办公桌上,沢田纲吉不逗我了,收拾着桌上的报销单,用夹子夹好放进抽屉里,做完这一切才像个晚间解决情感问题的主播一样坐回原位,开始解决听众问题。
“我以为十代目先生会理解我的。”我从胸前掏出一张相片,“你看,国中时你被邻居家的吉娃娃吓到喊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