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在吉城的势力全部都铲除了,但是杨姑,她可能躲到了匈奴,怕是暂时还抓不到。不过我已经派人去了匈奴,如果寻到她,自然会把她带出匈奴。”
“那就好,只要抓住杨姑我这心里就安心多了,只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们还是不要下了狠手,寻个能让她不再害人的法子就是了。”毕竟是个女子,杀了她银玉息也不大忍心。
栾清应下,手指摸了一下鼻子,“我记得郡主当初在秦南的时候出手杀了秦城主,如今面对杨姑,怎么有些心软了。”
银玉息走至湖边停下脚步,望着湖里泛黄的荷花叶,“那日杀秦城主也是迫不得已,说实话,自那以后我还经常会做噩梦,可是当时只想着除害,脑子里嗡嗡作响……”
栾清伸手拍了拍银玉息的肩膀,“是我不该提及此事。”
两人接下来在花园里转了一圈,栾清便离去了,坐在亭子里的银玉息脑子里竟然想着自己做嫁衣,嫁人的场景,突然一只鸟落在亭子上叫出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唤来觉晓,“姐夫还没有回府么?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觉晓摇摇头,“奴婢再差别人过去问问。”
往日,沈若庭上过早朝之后顶多去店铺里面转转,查查账,之后便会回府,今日都这个时辰了,沈若庭怎么还没有回来,想着,银玉息站了起来,“走,咱们去青园看看。”
来到青园,银玉息瞧着院子里只有几个打扫的丫鬟,房间内收拾干净没有人,她正要挥手叫来丫鬟,就听得外面的说话声,连忙提步走了出去。
只瞧沈若庭抱着一个女子走进了旁边的院子,冷曦紧跟在身后,银玉息追了上去一瞧,竟是秦婉,而且秦婉昏迷不醒,满脸的苍白,身上也是狼狈不堪。
银玉息扭头问冷曦,“秦婉发生了什么事?”
冷曦看到沈若庭把秦婉放到床上,与银玉息说道,“还是公子与郡主说吧。”说完,走到床前帮秦婉脱掉衣裳。
沈若庭沉着脸走出房间,银玉息跟了上去,没想到沈若庭却突然脸色骤冷,“银玉息,你这些日子果真变了,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银玉息被问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什么事情,你在说什么?”
沈若庭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写着郡主府,沈若庭尽量使自己语气平稳一些,“玉息,我知道你当初不喜欢秦婉,但是我已经把她安排出府,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你竟然叫人……把她……你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和栾沂待久了……”
“沈若庭?!”银玉息不知为何听得他要指责栾沂,心中的怒气一下就升了起来,她咬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