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谁的令牌我也不晓得,总之我与这件事毫无关系,请姐夫不要血口喷人,也不要随便职责别人。”
沈若庭一把抓住银玉息的肩膀,又给她看了一眼令牌,“这令牌不是郡主府所有侍卫都有,只有银东,银北,银南,银西四个侍卫有,他们都是你的贴身侍卫,难不成你告诉我是他们谁丢了么?”
面对他的质问,银玉息只觉得心口痛楚不已,但是她必须冷静下来,
“这件事我的确不知情,但是牵扯到了我的侍卫,我自然会查清楚这件事。”扒开他的手,冷笑连连,却也带着自嘲,“没想到如今的姐夫,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不问缘由职责于我,看来,我是该早早嫁出去。”
说完,她转身,那一刻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回到挽云阁,银玉息坐在软塌上,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着,她连日以来心中压抑的情绪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被人劫到东北,竟然不是自己的姐夫想办法救她,如今牵扯到郡主府的事,他竟然第一时间不想着如何调查清楚,张口就指责于她……
“郡主,郡主别哭了……”觉晓拿着帕子过来。
花萝在屋子里气的来回转,“大姑爷真是的,竟然敢诬陷我们郡主,我们郡主是那种人么,强暴!要是我们郡主,直接就叫人把她杀了……”
“花萝。你这说的什么话!”觉晓打断花萝,拿着帕子给银玉息擦擦泪水,
“郡主别哭了,伤身子呐。”
大概哭够了,银玉息一抽一抽的,眼睛已经哭的肿了起来,“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诬陷郡主府……觉晓,你去让银东把银北,银南,银西叫过来,我要……亲自查清这件事情。”
“是,郡主。”觉晓走到花萝跟前,胳膊肘撞撞花萝的胳膊,
“还不赶快去给郡主倒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