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甚疑惑,难道私底下,师父与小白师兄说了什么?
蓦地,小白师兄握紧了我的手:“是。”
师父微点了头,递了张纸:“这方子你拿着,以防万一。”
这师徒二人打的甚哑谜?
我疑惑:“师父,这是……”
师父道:“十二,现下,你的身子还不能有孕,这药方是避子汤。”
我……我不能有孕?
难怪……难怪昨儿晚上,小白师兄他……他……嗯,zuihou却是抽身而出……
师父说,春日里那一场病,将我体内的毒气激发,我若是好生保养,还可撑得过去,可若是有了孕,只怕是母子俱损。
声声鸣虫,点点流萤。
“容儿。”小白师兄拥我入怀,似是要将我揉入他的骨肉。
“师兄,我俩年纪尚小,还是先痛痛快快玩上几年,若是领个小娃娃,哪里还能逍遥自在?”我挤出一抹嫣然笑意,心中却是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