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容儿莫怕,等你的病好了,我俩好生在屋里窝上三日,必能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我由心而笑:“三日?师兄,你的身子可撑得住?”
他窘:“……咳,到时……到时你自然便知晓了……”
银河浅,夜阑静,有他在侧,我心甚安。
不过,我叶容终是个不安分的:“师兄,那个淫贼怎生处置的?”
我想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田七郎若是得了甚机缘,治好了伤,岂不是个大祸患?
他浅笑:“容儿安心,今儿一早,赵岳便下山见了孙知府,午时,那贼人已验明正身,斩首示众。”
嗯,这还差不多。
他细腻的面皮贴了我的脸,轻轻摩挲了下:“过几日,咱太息山怕是要热闹起来了,师父说,山上有个破庙实是有损颜面,明日工匠便上山,将那破庙拆了,种些芝兰玉树……”
嗯,留着那破庙,我心里总是不大自在的。
不过,“师兄,咱山上可是有大事?”
他伏在我的颈侧一动不动:“不,是我……”!--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