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我说:“我的道堂在东区老街。以后有时间欢迎过来坐坐。”
林殷说:“一定一定。”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他上了警车,我们也拦了辆的士回去了。
车子刚拐进巷口,我们就看见潘子和哑叔在门口焦急徘徊。两人望见我们匆匆跑过来。
我说:“出什么事了?”
潘子哭丧着脸,说:“师公,玉镜他,又不行了!”
“什么?”我急忙抽出一张老人头丢给司机,推门下车拔腿就往天道堂跑。
玉镜浑身煞白地躺在地上,虚弱地看着我们。“三魂七魄健全,意识清醒。”潘子说,“但是阴气越来越淡,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人靠阳气而活,魂靠阴气而生。此时玉镜身上的阴气已是细若游丝。也就是说他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这是什么?”我看见玉镜周围摆着一个古怪的铜钱阵法。
潘子说:“阵法是哑叔摆的。玉镜突然阴气大泄,挡都挡不住。哑叔二话不说当机立断在他身边摆下这个阵法,玉镜才稳定下来。现在的阴气虽然弱,但起码没有继续泄散的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