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法实在是复杂而精巧,哑叔只是天道堂的杂工,怎么会懂得?
哑叔看出我的疑惑,“嗯嗯啊啊”地比手画脚,可惜我看不懂手语,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我说:“哑叔你别解释了,我也看不懂。玉镜的事要谢谢你。”
我翻阅手头上的各种资料,完全找不出玉镜大泄阴气的头绪。要说我认识的人中有可能能帮到玉镜的就只有林殷了。我马上给他打了个电话。
林殷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师父应该懂。我过几天要带梁严夫妇的魂魄去找他和他的朋友,要不钟道友跟我一起去?”
我说:“那就太好了。”
林殷说:“顺便提一下,我师父的朋友是个和尚。法号忘却。”!--over--